創作鹽漬
什麼緣分開始喜歡上畫畫
我認為,每個靈魂 都是熱愛畫畫的。
尤其對於從沒有過社會化或任何教育洗禮過的幼兒而言,抓起筆來都在塗鴉畫畫以及創作啊。這種自由是我這輩子趨之若鶩的(笑)。
而我也是跟所有人類一樣喜歡畫畫,今天仍然能繼續畫著的緣分,大概只是成長過程(還)沒有被大人或這個社會叫你“放棄吧,這不適合你。”磨損或自己選擇離它而去而已。
而我也是跟所有人類一樣喜歡畫畫,今天仍然能繼續畫著的緣分,大概只是成長過程(還)沒有被大人或這個社會叫你“放棄吧,這不適合你。”磨損或自己選擇離它而去而已。
要說確切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,
大概從約莫五歲,是從那個始終待在乏味蒼白病房的日子開始。
躺著對天花花版發呆、坐著就是讓醫生檢查、護士打針,這種歲月,真的很無聊也很憂愁,直到發現原來一個兒童能獨立打發時間的方式:只有畫畫自娛娛人的時候簡直是種救贖。憑著一支筆一張餐巾紙,過X光機也不會被阻止那種簡便(誤),這種解決“閒到發慌”又能“不打擾父母或其他大人”的技能便伴隨了我此生。
成為專業技能的無奈
在高中以前,我過得還挺自在也挺自大的,叛逆的自大狂剛好是我國中時期的匾額吧。
不愛讀書(事實上腦袋也不是太好)卻好高騖遠的我,選擇進入最有名的美術職業學校。但身為九年一貫的鄉下書生,上京趕考後瞬間分發到書院之後,才會知道原來這個市場競爭激烈的驚人~更何況後來我又把自己塞去了另一間等級更高的書院,同儕與狂妄我的自己高下立分,落差感無法言喻⋯⋯
當我發現畫畫可以延伸成廣似海的各種職業後,突然對自己從小到大的選擇產生諸多質疑與考驗。同時我也發現自己對所有相關的產業產生了各種濃烈的興趣:除了繪畫,到手作、木雕、版畫、絹印、設計、翻模、金工、動畫、織品、時尚、教育、遊戲設計以及策展通通無一放過,但通通沾了一點的結果卻是讓人無奈的結果⋯⋯我只有一個人,想要觸碰各種有趣的事物,回頭看看卻像多頭馬車,從頭到尾原地踏步啊⋯⋯。
雷諾瓦曾言:這世界已經夠灰暗了,畫作何嘗不能是美的呢?
而我的作品被新藝術時期的風格影響至深,也因為熱愛著西方文化(也有人說是媚外情愫),
當我發現畫畫可以延伸成廣似海的各種職業後,突然對自己從小到大的選擇產生諸多質疑與考驗。同時我也發現自己對所有相關的產業產生了各種濃烈的興趣:除了繪畫,到手作、木雕、版畫、絹印、設計、翻模、金工、動畫、織品、時尚、教育、遊戲設計以及策展通通無一放過,但通通沾了一點的結果卻是讓人無奈的結果⋯⋯我只有一個人,想要觸碰各種有趣的事物,回頭看看卻像多頭馬車,從頭到尾原地踏步啊⋯⋯。
掙扎與迷失
雷諾瓦曾言:這世界已經夠灰暗了,畫作何嘗不能是美的呢?
而我的作品被新藝術時期的風格影響至深,也因為熱愛著西方文化(也有人說是媚外情愫),
總總原因使然,常常被大學時期的教授一句繫耳之言所矛盾著。
我開始掙扎於「何謂台灣風格」、「什麼是本土文化」,又什麼是他國文化之間擺盪著,
始終還沒找到答案。
在這幾年的翻滾之下,我開始對本島產生一些無奈與憐惜之心,總認為自己的創作愧對於這塊地,我期望能用自己的美感視角以及女性本質,為這片灰濛濛的小島注入一點點花蕊。文化與人,歷史與未來,都應該是悠悠地放在內心裡的。關於曾今排斥的我,也許是愧疚使然、亦或許是無知造成。我想重新打開一些感官去體會這些存在於此的光明與幽暗。那都是過程。
未來與期望
在這幾年的翻滾之下,我開始對本島產生一些無奈與憐惜之心,總認為自己的創作愧對於這塊地,我期望能用自己的美感視角以及女性本質,為這片灰濛濛的小島注入一點點花蕊。文化與人,歷史與未來,都應該是悠悠地放在內心裡的。關於曾今排斥的我,也許是愧疚使然、亦或許是無知造成。我想重新打開一些感官去體會這些存在於此的光明與幽暗。那都是過程。
明確的來說, 成長過程中被無論西洋或日本文化撞擊之下,“雜揉”也是臺灣風格的一種面貌。
也許這個逐步撿拾的過程中,會慢慢琢磨出屬於我的創作雛形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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